我的头发,总是披散在肩上的头发,像匹华丽的黑色丝绸。
和安馨一样。
林菲云说,从背后看上去,你和安馨真的很像。
她说,温抚寞不是正好坐在你身后吗?
她说,温抚寞是不是很喜欢抚摸你的头发?
她说,寒食色,你和我一样,都是输家。
手中的咖啡在说话之间,热度已经被空气挟带走了,只剩下一片冰冷。
我忽然微笑,笑容比春日艳阳更为灿烂。
我说,这又怎么样?现在温抚寞就在我身边。
我说,我随时随地都能掐他的屁股,你能吗?
我说,男人嘛?享受他的身体就好,管心做什么?
我说,我比你,还是赢了那么一点点。
我说,好了,我走了,下次再聊吧。
然后我起身。
转身时才发现,嘴角已经十分僵硬。
打开咖啡店的门,白昼的光,如洪水一般,挤入我的眼中。
一种酸胀的感觉。
我的嘴角,依旧有着上扬的弧度。
我还是在笑啊。
我就这么在街上走着。
没什么意识,也没辨别方向,只是人跟着脚步前进。
身边,似乎有许多人走过,但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了下来。
声音还是有的,只是变得模糊,像是蒙了一层纱,惶惶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