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焦急了,进入是进入,但这么抱着睡觉可是男女朋友才会做的事情啊。
而我和他,只是有肉体关系的朋友。
正准备酝酿一个小屁将他吓跑,但正要发射时,盛狐狸轻轻地在我耳边问了一个问题:“今天,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闻言,我的屁,嗖的一声钻回了肚子。
半晌,我反问:“没有啊,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他静静地说道:“因为,你从来不会主动到家里来找我。”
我若无其事地说道:“哦,今晚吃多了点,想做下运动消耗一下。”
“是吗?”他轻飘飘地问,语气是对我这个谎言的蔑视。
“当然走真的。”语气是连我自己也骗不过的浮浮。
之后,我们都沉寂了下来。
月色如纱如雾,从窗户透入,将房间笼上一片潋滟。
窗外的天空,清莹,仍旧保留着些许的纯粹的蓝。
盛狐狸忽然长叹口气,没有任何理由。
他说:“睡吧。”
接着,他放开在我腰上的手,翻身,睡去。
那口气,叹得轻而短,却无限地在我心中延长,让我满心,不走滋味。
月色渐渐地在我眼中幻化成厚重的白,还夹杂着些许光影。
如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幻境。
他们的订婚,结束了吗?
带着这样酸涩的疑问,我渐渐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被脸上的一阵痛给惊醒。
悠悠睁眼,发现盛狐狸正用力地掐着我的脸颊。
我迷迷糊糊地“啊”了一声,道:“你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