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再继续脱,春光就大泻了。
虽然和盛狐狸已经是坦诚相见好几次了,但脱光了不做,还玩骰子,确实有些不好意思。
而且,如果说我要脱,究竞走脱上面好呢,还乏脱下面呢?
仔细想想,上面一脱就露俩,划不来。
但下面一脱,就露毛,画面就不美了。
思考了三秒钟后,我终于把牙一咬,胸一挺,屁股一翘,一个母狼扑食,就把盛狐狸给扑在床上了。
我知道,不能给敌人反应时间。
所以,我骑在他腰上,双手则开始不停地撕扯着他的衣服,而一张嘴,则唧唧啾啾地在他脸上亲吻着。
但盛狐狸的一双手,却来到了我的腰上,抱着,一个旋转,我又悲哀地被他压着了。
他看着我,宇字句句都是一种深沉的平静:“寒食色,别想岔开话题。”
睹此情状,我眼睛一冷。
还就不信,我寒食色是天生被压的命!
于是我伸手,偷袭了他的小弟弟,在狐狸根上一握。
当然,为了自己的性福着想,我下手的力是经过精细测量的。
不会重到让他不能使用,也不会轻到让他没有反应。
在握住的那一刹那,盛狐狸的身子软了,而我则眼明手快地一个翻身,将他重新压在床上。
在盛狐狸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我就赶紧从床头柜中拿出一个手铐,卡擦一声将他的双手铐住。
那手铐是去年我和柴柴去童遥家玩,在他的秘密箱子中翻出来的。
柴柴拿了一个脚链,我拿了这个手铐。
话说,这可不是楼下乔帮主屁股上揣的那种冰冷冷的金属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