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唱的尽兴,一盆水“哗啦啦”地倒了下来。
虽然我寒食色醉得摇摇晃晃的,但平时功力不错,还是成功地躲过了。
不过那水落在地上,溅了一滴在我手上,仔细一闻,发现一股子酸味。
我趁着酒盖了脸,大骂道:“咋个这么没素质啊,居然倒洗脚水,你有本事扔刀子啊!”
话音刚落,一把贼亮的闪着寒光的菜刀就这么从天而降,插在了离我05米远的地方。
我的卵细胞被吓得迅速回归原地,等待她家的精子弟弟来相聚。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人的声音:“食色?”
那个人的声音,我熟悉得很。
不管是他在床上的呻吟,还是在厕所努力地哼哼唧唧排除废料,我都认得。
没有错,那声音就是威悠杰发出的。
顿时,我心里怄得滴血。
原来刚才我扯着嗓子,又骂又唱,闹了半天,这厮居然才刚回来,那不是什么都没听见?
我心里那个恨啊,就像是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把一绝色美男给迷晕了抛在床上,刚扒下那大名鼎鼎的ck内裤,还没来得及尝尝味道,楼下的乔帮主就带着兄弟们撞开我的门,说我非法嫖娼,罚款五千大洋,外加蹲局子十天那种恨意。
于是乎,我转过头,抄着手,抖着脚,斜着眼睛觑着威悠杰,打个酒嗝,问道:“这么晚了,你去哪里晃悠了?为什么不在家里等着我来骂你?”
威悠杰觉察出了我的不对劲,他凑近我,拿自己那秀挺的鼻子在我身上闻了闻,接着蹙眉道:“你喝酒了?……哎,我家窗户怎么破了那么大个窟窿?”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平衡了——今晚总算是不虚此行,还是搞了件破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