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了我的烤鸭,砸了我家的玻璃,就是我的人了。”我的肚子趴在威悠杰的背上,他声音频率就这么传入我的五脏六腑:“要走,没这么容易。”
就这么,我和威悠杰,稀里糊涂地就复合了。
我想,这应该算是我厚着脸皮给换来的吧。
就像是,我喝醉了,跑去威悠杰面前,拿着啤酒威胁道:“你个龟儿子,今天给老娘句明白话,分还是不分不过你要是敢说分,我马上把你脑袋瓜子砸得开了瓢的西瓜一样!”
要不然,就是威悠杰其实骨子里和我一样小气,是心疼那玻璃的钱,想着如果不答应,我下次肯定还是要来砸的,于是就应了。
更甚者,是威悠杰终于认识到,用我还是比用他自己的右手舒服,所以,就让我回去了。
但不管怎么样,我和威悠杰,复合了。
一切,和以前相比,似乎没有什么改变。
每天早上,他都要把我给抓起来,去跑步,呼吸树叶子放的倾国倾城屁。
然后,我们一起去上班,边拿工资边打情骂俏。
最后,我们再下班,在家里进行打情骂俏20版——上床做爱。
真的,看上去还是和以前一样。
但是,我的心,却一直没有着落。
我觉得,有些事情是不对的。
例如,威悠杰不再问关于温抚寞的事情了。
真的,他一次也没有再问了。
再也不疑神疑鬼。
我们再也没有因为类似的问题而吵架。
可是,还是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我总觉得,威悠杰似乎是不开心的。
当然,在我面前,他表现得和以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