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云易风可以只手禁锢着我,只手挑起我那并不瓜子的下巴,邪肆地说道:“你以为,你可以逃出我的手掌心吗?那是不可能的,你这磨人的小东西。”
比如说,因为这样的动作,我不小心,他没留意,当我旋转回去时,我们的双唇,就这么在了一起,自此,天雷勾动地火,欲火像阿拉斯加卡特迈火山一样,爆发了。
可是,有两个条件阻止了这一桃色事件的发生。
第一个,是我和云易风的身高问题。
我不矮,但是云易风挺高,所以,我的头顶,刚挨着他的下巴。
因此,当我这颗巨型子弹飞回时,刚好就将脑袋瓜子砸在了他的下巴上。
第二个,就是我脑袋的瓜子的硬度问题。
毫不谦虚地说,我寒食色的脑袋瓜子的硬度,铁定是天下第一。
想当初,柴柴的那块板砖,砸了上百号人,还是完好无损。
可有天,我没事干,拿着轻轻在我脑袋上比划了下,还没做什么呢,那板砖就迫不及待地了两半。
所以,我的脑袋,是又大又硬。
又大双硬,多不纯洁。
所以,虽然云易风的下颚是棱角分明的,是有型的,但是,却敌不过我的宇宙无敌铁头功。
在这声下颚骨和头骨的pk赛中,我胜利了。
我的脑袋瓜子,只感觉到一阵微微的痛。
可是云易风的情形怎么妙了。
他捂住了下巴,还有鼻子。
接着,一滴滴殷红的血,落在了地毯上。
我心甚愧疚。
多好的毯子啊,居然滴上了血,可惜了。
可惜完后,我心念电转。
在云易风脸上放屁的旧仇还未消,现在又添上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