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润着黯淡的昏黄的阳光。
我的眼睛,忽然有些酸涩。
不知是因为时间,还是因为感情,或许,只是为了过去的那些年华。
“食色。”温抚寞继续轻轻地唤着。
“嗯?”我睁大眼,让风将那微薄的泪吹干。
眼内,只剩一层忧色的润泽。
温抚寞看着我,停顿许久,终于轻声问道:“你好吗?”
这个问题,刚才我也问过他。
但那时,只是一个问题。
而现在,由他来问,轻柔的声线中颇有些荡气回肠。
“好。”我笑,自己也分辨不出,笑的真假:“很好。”
温抚寞的目光,又浅淡了些许。
他的喉结滚动了下。
温抚寞的喉结,曾经是我最爱的部位。
秀气的喉结,白皙的肌肤,在耳鬓厮磨之际,我总是喜欢咬住那凸起的小块……
我闭上眼,努力地刷去那些记忆。
无谓的记忆。
“对不起。”就在我闭眼的瞬间,温抚寞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我很清楚,他这声对不起的意思。
“食色,我一直都想对你说这句话。”温抚寞的声音,也是带着一种温凉与轻柔。
“都过去了。”我垂着头。
光滑的桌面上,映着我的脸。
有些模糊,有些扭曲。
和过去的事情是一样的。
谁对谁错,又有什么要紧。
谁输谁赢,又有什么关系。
我们还是一样的,长大了。
“没关系。”我抬头,对着他微笑:“真的没关系,那都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