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彻底醒来后,我决定载顾容易回家——顾容易这块五花肉有人惦记了,得看紧点。
我开车,顾容易坐副驾驶室上将我炖的汤给喝了个底朝天,那小模样很是享受,弄得我这个大厨挺有成就感。
但有成绩感的同时,我心中也有危机感。
当即,我装作不在意地问道:“你那个叫万娟的同事还挺好的,我今天来时刚好看见她怕你着凉为你披毛毯。”
“哦。”顾容易下意识应了声,隔了会,又慢悠悠道:“你是在……吃醋吗?”
我确实是在吃醋,但毕竟顾容易也没表现出什么不恰当的举动来,所以对他生气似乎也不是个好女友该做的事。
于是我叹口气,道:“其实呢,她看上你也正常,说明那孩子的审美能力不弱。但我还是想要你帮我转告一句话给她。”
“什么话?”顾容易的双眼在黑暗里泛着流动的笑意。
“你告诉她——顾容易医生已经被我给承包了。”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说完之后,我和顾容易对视一眼,双双笑出声来。
虽然我和顾容易之间没因为这件事起争执,但我想着医院里有万娟这个定时炸弹在,心头仍旧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