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终于从他唇上离开。光双腿一软,被男人顺势搂进了怀里。
“放开……”
大口喘气的声音,听在光的耳朵里感觉很羞耻。就在这时手被男人抓住,被带往胸口的位置,摸索着停了下来。
“这里。肋骨断了。”
光吃了一惊抬起头来。男人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深沉地看着光,用好像说着别人的事情一样的语气诉说着。
“你走的第二天,回家路上因为打瞌睡,结果被转弯的车撞到。断了两根肋骨,医生说有一根差点插到肺叶,不过已经没事了。住院一星期只是观察有没有内伤。”
光愣愣地停留在某个词上面。
“打瞌睡?”
“恩。因为一夜没睡。”
男人淡淡地说。光想起了那一夜自己的吼声,还有最后看见的义作悲伤的眼神。他犹豫地抬起头,义作正定定地望着自己。两人自然而然凝望着,然后嘴唇重合到了一起。光并不明白这个吻本身有什么意义,只是,因为自己义作才会受伤,这个认知让他相当震动。
换句话说,自己可以影响他到这种程度吗?
真的吗?
光模糊地微微睁眼,望着覆盖在上方吸吮他唇瓣的男人。那是看多久都不曾腻过的完美脸孔。第一次见面时就迷恋上了,对所有的伙伴夸耀“我有世界上最好看的爸爸”。那个时候是真的想要和他过一辈子吧?想要一手牵着妈妈,一手牵着他,三个人快快乐乐地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