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茗猜的到东野会有多么愤怒,现在受了伤,自己也很难再去单独行动,只好敷衍:“等下再说。”
车内充斥着血腥味。
那医生经常处理类似的伤口,很快就取出子弹,给岳茗消毒缝针,嘱咐说:“这是应急,还是应该到安全的地方再做治疗。”
岳茗闭着眼睛问:“秦越在哪儿?”
尽管面前是一家之主,卧底仍旧不敢把东野的安排抖出来,只好含糊其辞的说:“他妈在医院出了事,现在……现在……”
“不知道就立刻去查,我是不会放弃的。”岳茗咬牙切齿,头上沁出了虚汗,黑白分明的眼眸隐隐的发红。
男人吓得喃喃答应:“是,是……”
这位从小到大几乎有求就有人应的太子爷,似乎已经偏执到相信自己可以主掌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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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夏实飞速带到停车场的秦越有些不安与紧张,他坐到副驾驶座上追问:“你真的没有事吗,到底怎么了?”
“小越……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好好活着,别的全都无所谓。”夏实发动汽车,忽然这样嘱咐。
秦越害怕了:“你别乱说好不好?”
夏实按住他的肩膀:“答应我。”
被如此认真的目光注视着,秦越赶快点头。
下一秒,深深的吻就阻住了所有的疑问,夏实从未这么粗暴用力的吻过他,秦越感觉吃痛,心跳的快要坏掉了似的,而后便呆呆的看着夏实踩下油门,皱着眉头将车子猛的开出。
从酒店到警局有二十分钟的路,这二十分钟,多多少少听天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