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陌生的环境,还有操着乡音的老人都让梁希倍感疏离。
她渐渐发现自己一日三餐不会像往常一样精致美味了,带来的那几件洋装没有专业的打理根本就变了样,而且很难抵御日益严重的寒冷。
这里的学校设施也很普通,都是本地学生在读书,就连老师的普通话也没有多标准。
说不习惯,并不是多么过分的话。
在这里只有梁希年迈的外婆陪着她,这个婆婆也不像小川的婆婆那样贵气,甚至身体很弱步履蹒跚,耳朵背的经常听不清楚别人说什么。
但外婆对梁希很好,每天都给她炖肉,等到晚上便坐在床边看着她入睡。
难得的亲情多半弥补了些离家的凄苦。
梁妈妈只来住过一个礼拜,而后告诉梁希要去香港给她赚钱,便又拖着路易威登的旅行箱离开了。
她果真每个月都寄钱来,但是除了偶尔的电话,根本就像蒸发了一样。
只有天知道梁希是多么想要回答原来的生活。
可是每当她看到镜子,看到那个缺乏打理而显得平凡而笨拙的自己,便没有勇气再给易轻川打电话了。
梁希还没有忘记他对她的冷漠。
原来想好有机会,至少是门当户对,但现在算什么呢?
梁希很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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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生活的巨变,有的人会选择改变,有的人会选择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