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什麽?”他兴致勃勃问我,好象忘了我留下来纯粹是暴力所迫似的,居然还高兴得很。
不禁又想lee说的:“小竟你就这点冷劲特吸引人。”意思就是说越是被拒绝被羞辱被折腾得没法抬头做人他们就越喜欢巴著我?
奇怪了,这年头人都犯贱不成?
“随便,少一点的。”最好能一口喝干,那我马上就可以走人。
杯子一沾手我就举杯豪饮,两秒之内见底,然後站起来朝他扬扬杯子:“陪你喝完一杯了,我可以走了。”
又是吧唧一声。我瞪著在我脚前四分五裂的杯子,心想我今年一定特别碎碎平安了,才几分锺就连摔两个。
“小竟你怎麽了。”eric笑得很暧昧地望著我。
我也觉得拿不住个杯子是挺窝囊的,但很快就发现不仅是手没力气,脚也开始软了。
难道是刚才酒喝太猛了酒劲上冲?!
“小竟,你酒量果然不好啊。”eric边说边微笑著伸手过来扶我,我想推开他或者从他面前退开,可是结果是软绵绵地倒进他怀里。
我用力瞪著他,恨不得在他脸上穿出个洞来。他不以为意地继续笑得愉快:“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卑鄙卑鄙!!竟然给我下药!我满脑子乱哄哄的一时找不出来足够恶毒的字眼来辱骂eric,何况连嘴都张不开。
被半扶半抱著走过吧台的时候我看到卓文扬望著我们。我不奢望他能看出什麽异样然後冲过来救我,我只是想知道他看著我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的时候会是什麽反应。司空见惯式的平静和冷漠,这是我离开narcissis之前在他脸上找到的所有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