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文扬瞪我。
“顺便送他一程。”我指指桌子上那堆名字叫曾比的东西。
文扬看我的目光有丝怀疑。
我回报以愤怒的眼神,你以为我是gay就会对一切雄性生物下手啊?
“舞会最後有抽奖。”文扬突然说。
切,你以为我是你?拿这种东西引诱我?我不缺肥皂香精沐浴露,太空被也有两床,抽多少回去都是浪费。
“你们继续玩,我也有点醉。”我说著就拖起桌上的东西。看著那对金童玉女卿卿我我,过不了多久我一定会得心绞痛。
原来是想把曾比扔进出租车让他自生自灭,我负责报上学校地址,塞给司机张大钞就ok了,反正他那样的也不怕人家劫财劫色。结果一上车他就抱住我号啕大哭,痛哭内容无非是对joanna表白之类云云,大概是将我错认,他的措辞一律用“你,你,你……”司机尴尴尬尬地从後视镜里偷偷打量我们俩,我一时无语,只好送佛送到西,打车将他一路拖回t大。那一路上他的表白可谓精彩绝伦,铁石心肠都会为之动容,只可惜女主角不在,错过好戏一场。
回到公寓已经不早,文扬却还没有回来。估计是尚在舞会上和joanna依依不舍。我一个人独守空房,黯然神伤,等得晕晕欲睡却又不甘心今年圣诞就过得如此碌碌无为,强撑著眼皮继续在客厅里枯坐。
听到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我手忙脚乱把东西往身後藏。
“你回来啦?”我冲著走进来神色疲惫的文扬傻笑著问了句废话。
“恩……”他精神不济地摸摸脸,“不好意思……这麽晚,刚才对付一个政府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