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也是做给别人,你不要动。”他冷冷的,“两天连个电话也没有,我怎麽神通广大会知道你今天回来。”
我发了发愣,笑笑把面倒回锅里:“说的也是。”
从冰箱里找了半袋饼干我准备回房间,吃是一定要吃的,我胃不好,一饿就痛得发晕。
“林竟!”
我站住,一边往嘴里送饼干,故意咬得清脆有声。
“出门在外起码要记得带手机,要不然也该打个电话回来,你不是小孩子了,别老让人操心!”
“哦?”我挑挑眉毛,“你在担心我?”
他低头继续吃面:“以後少在外面乱来。”
我刺痛了一下,失笑。
“要我不乱来也容易。”我笑得轻佻,“是人总要发泄的,你要是能帮我解决,我自然不会去将就那些肌肉松弛的老头子。这样吧,只要你肯抱我,我……”
“啪!”他重重一拍桌子。
再次失败。我耸耸肩,识相地闭上嘴走开。
房间里没有热水,我干嚼了两片就觉得索然无味,连袋子一起放进垃圾桶。未雨绸缪,干脆早早翻出两片止痛片和著唾液咽下去,爬到床上躺平。
林竟你还真是百折不挠,我朝自己干笑两声,这麽坚持天天求爱,神经强度和脸皮厚度都委实可嘉。
客厅里有奇怪的声音传来。
文扬最近的脾气变得异常暴躁,好象在隐隐地压抑著什麽。我多麽希望能看到他平和温暖的笑容,但每次都只会让他眉宇间的皱纹多打几个褶子。
我清楚地渴望著那个人,努力想靠近他,但永远都在背道而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