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麽好几分锺大脑一片混沌,痛得嗡嗡作响。
“呜──────”我咬著牙等那阵抽痛渐渐缓和。
他脸上满满的都是惊悸:“小竟……你怎麽了?!”
“呜──”我拼命压著乱跳一气的太阳穴,实在痛得太厉害了,头要被硬生生穿透一样的痛楚,“头痛……”
他惊慌地伸出手来摸我的头,我忙用力推开。
讨厌这种逮著机会就对我动手动脚的男人。
他尴尬地缩回手,张著嘴想说什麽,忍住了,平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握得关节都隐隐发白。
突如其来的头痛让我心情更差,何况他还一直看著我,眼睛一眨也不眨的。
“麻烦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他抿著薄薄的嘴唇:“……你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我吗?”
“没有。”我只想赶快结束这样无意义的对话,尽管他脸色瞬间苍白。
“再见。”我冷淡地朝他点头,下逐客令。
他默默地看著我,点点头,僵硬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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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里那几天基本上是风平浪静地过去了,除了那天後来医生冲进来把我按倒抱著我的头又折腾了半天。
“难道我有脑癌?”我问lee。
“你有失忆!”lee没好气。
出院的那天,站在门口等著lee去地下车场把车开出来的时候又看到那个人。才短短几天他看上去愈发清瘦的厉害,下巴尖得都能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