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那些温柔可人的美少年,我还真有点想念了。凭我这张脸就能在里面打熟人折扣,可现金也可刷卡,哪怕赊帐都行。
柯洛皱起眉,“lee叔,你别再去那种不干不净的地方。”
我不以为意,腆着脸道:“安全问题不必担心,绝对过关。你要不要也去试试?”
任宁远给手下员工的福利很不错,绝对不会随便让不三不四的人带出场,定期还做全面体检,医保福利搞不好比我都来得好。
不过柯洛似乎对我的建议不太欣赏,立刻板起脸,不予回应,过路口的时候不论我怎么提醒,都笔直向前开他的车。
我没了调笑的心情,“你搞什么?”
表情严肃的青年看起来跟他父亲相当相似,“我不是说过,有需要可以找我么?”
我哈哈笑了,“不敢劳你大架。”以我往常的教训来看,找他还不如找根按摩棒。
“前面停车。”
柯洛反而踩大油门,摆明了不打算理我。
意愿被无视的感觉非常差,但我又不想上演飞车跳窗的戏码,气得要死,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灯红酒绿不断被抛在身后。
算他,但我也没什么好说,这是人家的车。
我什么时候潦倒到如此气短,连搭个车都得看人脸色的地步了?
车子开到楼下,我寻艳遇的兴致已经被败光了,懒得跟他多嘴,意兴阑珊地伸手要去开车门,却听得柯洛在背后问:“我可以上去吗?”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他来我家,就跟我去narcissis一样。唯一的差别是他连钱都不用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