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完这一摊,一行人相互搀扶着跌跌撞撞出去,说要去打保龄球,反正深夜是最便宜的时段。
钟理把昏头昏脑的欧阳先送上出租车,但等车子开走了,他又觉得不放心,索性不跟去打球了,在路边摇晃着想拦辆车回家。
深夜车子稀少,等了半天居然没再见到第二辆空车,好不容易有车在他面前停下了,却没有出租车的标志。钟理迷糊了一会儿,对准焦距,才发现那打开车门的男人是杜悠予。
“钟理。”
钟理一愣神,才回答他:“哦,我们已经散了。要回去睡觉了,明天见。”
“不好意思,有点忙,来得晚了。”
钟理摇摇晃晃地摆手:“不客气,再见。”
“钟理。”
钟理没睬他,晃着要走开,他又叫:“钟理!”
离了两步都能闻到他身上那种纸醉金迷的混杂的香水味,钟理真的生气了,踹了他车子一脚:“干!叫个屁啊。这种时候来,算什么?”
下一刻他就被杜悠予抓住,硬拽进车里。
男人看似文弱,力气却相当大,更吓人的是脸上带着的是笑容:“生气了?我有事耽搁,所以来晚了。”
钟理被他抓得很不舒服,挤得肺里空气都快没了,骂道:“听你放屁!”
“不准说脏话。”
“关你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