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很嘈杂。
邢烈告诉贺云峰,说弘夜和贺东在善后,他从医院出来之后,就自己过来了,贺云峰知道他没事也就安心了。
邢烈的房间没有收拾,贺云峰就让邢烈到他的房间睡,明天再让佣人给他收拾一个宽敞点的房间,让邢烈住下。
邢烈的脖子上和手臂上还有灰尘,贺云峰虽然行动不方便,但还是替邢烈擦了身上的污迹,最后他才自己弄干净的身上,又抱了一床被子过来,才动作缓慢的上了床。
邢烈难得规矩的靠在床上看贺云峰:“为什么你不问我发生了什么事?”他看到贺云峰穿的很薄,他伸手抓住了贺云峰的手腕。
“你没事就行了。”贺云峰不想问太多,他只要邢烈平安无事就够了,说太多都是废话,也没有任河的意义。
“赌场的事……”
贺云峰懒声的打断了邢烈的话:“赌场的事情,会有人去处理的,你安心的养伤,不要想太多。”他让儿子安心睡觉。
贺云峰没有抽烟。
因为邢烈受伤了,应该不想闻到烟味,他侧躺在贺云峰的身边,替邢烈盖好被子,邢烈却抓住了他的手……
“为什么你不问我的脸?”邢烈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臂,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神情被床帘的暗影笼罩着,完全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贺云峰觉得问了和不问没有区别:“你平安就行了,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儿子,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丑也好。
好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