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东西,我不允许你再提走字。”话落,男人从后面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脖子,松开,又咬了一口。像是小孩子找到了玩具,浅仓拓乐此不疲的从他的脖子咬到肩膀。
在衣服里的手抓着男人胸前的突起用粗糙的手指来回揉捏,拉扯,尽管粗暴,可照比之前那场粗暴的性事这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骆以濡皱着眉头默默忍受着,胸口传来的感觉是说不出的怪异,试着挣脱几下,可被迫抬起的脖子怎么也逃离不了男人如铁钳般的手,无奈,骆以濡叹息一声,“我说,你属狗的吗?喜欢啃人。”
略带调侃的话让浅仓拓有一瞬间的错愕,趁着他发愣,骆以濡连忙从男人的魔爪中逃了出来,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快速的穿好衣服,而后坐到这间不大的和室里的唯一的桌子前。
这时候浅仓拓将另一间的浴衣披在身上也坐了过去,打开桌上的保温煲,把里面温度正好的肉粥盛到碗里递到骆以濡面前。
他需要体力,绝食是最傻的行为,骆以濡想也没想,接过来就不客气的就口。
粥的味道还不错,但他哪还有心情去品尝了,胡乱的把东西吞到肚子里,骆以濡思量着要如何才能从这里出去,或者想办法通知骆以沫他在日本,只要骆以沫有了寻找的方向,他用不了几天就会离开这该死的地方。
等他出去,一定要给浅仓拓好看,他们的仇已不共戴天。
他将他的自尊踩在脚底下,让他几乎忘了他那引以为傲的气度,身体上的痛苦他可以忍受,但是精神上的,恐怕这辈子算是无法愈合了……
骆以濡从来没有如此讨厌,如此恨一个人。但,恭喜你,浅仓拓,你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