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又要重演了吗……
“很高兴看到你这么精神的样子。”浅仓拓三下五除二的把他那简单的衣料剥了下去,漂亮的身体再一次毫无保留的展示在他面前。
“我是骆氏总裁,迟早有一天你会为你做的事付出代价的!”
“收起你那副总裁嘴脸吧!”因为愤怒而没控制好力气,浅仓拓把他支起的身子狠狠的推了回去,可看到骆以濡摔的皱起的眉头时他的怒火又烟消云散了,“上药,你那里还伤着呢。”
“用不着你猫哭耗子假慈悲!”他那里伤着?他那里不因为他能伤到吗?愤恨的瞪着男人,骆以濡从牙齿里挤出几个字:“我自己会上。”
“你在害羞吗?”用手指挖了一大坨药膏,在与男人争执的时候趁他不注意一口气塞进了他的身体,由于动作太快,手指突然闯入那毫无准备依然红肿的地方后,他听到骆以濡狠狠的抽了口冷气,随即他的动作便放慢了,也温柔不少,“你昏着的时候,我不但帮你上了药,还帮你把我射在你里面的东西清了出来,所以你用不着害羞。”
“害羞个屁!”咒骂一声,知道自己的反抗永远不会有效果,骆以濡不是傻子,与那魔鬼周旋要懂得屈伸,一旦激怒了他,这种情况下受伤的只有自己。任命的乖乖躺好,骆以濡闭上眼睛,尽量放松身体不让男人的手指再伤到自己,伤好了逃跑才有力气……
虽然这样子,比被强暴还要羞耻的多。
男人的手指在身体里轻轻转动着,说不上痛,只是被硬撑开的感觉很不舒服,毕竟那里不是……
清凉的药膏均匀的涂在患处,浅仓拓的动作很轻柔,像按摩般的在他的洞口及内壁走动,骆以濡皱着眉头等待这一切早些过去,这感觉又让他想到了那天……
比手指要硬上许多的东西强行闯进他的身体,灼热的,滚烫的,撕裂了一切……
永久的耻辱。
正陷入回忆,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分身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包裹住了,而那触感,明明是……
“……呜……浅仓你做什么?!”
挑起棕色的眼睛看了一眼直起的身体的骆以濡,对着他那震惊的眼眸,浅仓拓卖力的吸吮起来,身下的男人,颤抖了……
他不懂这混蛋到底想的是什么,他居然为自己k-j……
灵巧的舌头挑开分身前端的嫩肉,直接爱抚那粉红色的圆端,嘴唇包裹住牙齿将它牢牢固定,舌尖有意无意的探索着男人的铃口,很快,沉睡的欲望被他挑起,骆以濡的火热在他口中逐渐壮大。
“你的东西,果然很有看头。”笑着含住壶嘴,浅仓拓含了一大口热茶,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带着热茶的口腔又把那高扬的欲望吞了进去。
“……嘶……”骆以濡抽了口冷气,不同于被强暴的痛楚,这是真正的快感,属于男人的快感。
浅仓拓的舌头在热茶中依然灵活,带着茶水舔弄着他分身圆端下的沟壑以及突起的青筋,温热的液体以及那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分身又涨了一圈,压住律动的欲望,他从没有过这样的经验……
浅仓拓卖力的为他k-j的时候,被骆以濡遗忘的依然留在他身体里的手指,突然大力抽插起来,因为下身有手指的侵犯分身又被他含在嘴里,脑子有些混乱的骆以濡没发现自己的腿已经敞的大大的蜷起,身子弓成半圆死命的抓着浅仓拓的衣服。
熟悉的茶香萦绕口鼻,本来高雅的事现在却变的这么低俗,他非但没觉得厌恶,反而觉得很刺激,像是在品尝禁忌一般,欲望更是翻江倒海……
“你这样,真美。”吐掉口里已经变温的茶水,浅仓拓拿起那个比杯子大一圈的铁桶含了一口里面的液体又俯下身去吸以及充分勃起的分身。
“嗯……嗯嗯……”这次,是冷水。
骆以濡还没从热茶的刺激中缓过来,分身融在冷水里,让他结实的打了个寒战,一冷一热的刺激,让战栗的快感从敏感的分身传遍全身,骆以濡含糊不清的呢喃,带着浅浅的呻吟,“该死的、该死、的浅仓、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含着液体的男人没回答他的话,从铁桶里摸出一块大小合适的冰块直接贴到了骆以濡分身下饱满的果实上,他清楚的听到头上的男人呜咽一声,紧接着他抓他衣服的手指抠到了他背上的肉……
地桌拉被浅仓拓拉了过来,这时他才发现茶壶旁边还有一个铁桶,咒骂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坐在他身上的男人把东西哪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