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迟疑就感觉胸口一痛,浅仓拓的牙齿准确咬住了一颗突起,舌头在里面不停的逗弄着被含在嘴里的部分,留在身体里的手指也似配合般抽动起来,已经不像一开始时的难受,一股股说不出的酥麻感自被他袭击的地方传至全身,被遗忘的分身不但没有软下去,反而又硬了几分,只是几天而已,骆以濡不得不承认,在男人温柔的攻势下,他的身体在一点点改变……
他也知道,他无法反抗这个男人。
颤抖的手拧开了可乐的盖子,既然迟早都要来,他还不如让自己好过一些。
他难得听话一次,浅仓拓浅笑着松开已经被他咬的有些肿的蓓蕾,在离开前还不忘狠狠的舔了下已经硬挺挺的小东西,怀里的身体抖了下但没有听到任何不满的声音,看来这里也是他的敏感所在,以后可以好好发掘下。
抽出在他体内肆虐的手指,慢慢举到骆以濡面前,当着他的面悠闲的捻了捻,随即一挑浓眉,戏谑道,“你猜,这是润滑液,还是你流出来的东西?”
闻言,双手拄在桌上的人立即歪过头拒绝看那指上正泛着光亮的液体,本以为浅仓拓还会继续羞辱他,可他只听到塑料包装撕开的声音,然后男人的气息突然离他近了,贴着他的面颊哪起了被他放到桌子上的可乐瓶子。
下一刻,他依然昂扬的分身被吞了进去。
“啊!浅仓你!”骆以濡惊叫一声,顿时睁大了双眼。
男人口中的液体像岩浆般翻滚着,除了可乐的气泡外,还有什么像炸药般的东西在他的分身周围陆续爆炸,有些刺痛却带着快感,凌虐的快感。
蠕软的舌头与其形成鲜明的对比,绕着昂扬的玉柱画圈,像是在安慰它般,可偶尔却做起背道而驰的事情,把那类似炸药的东西推到他的分身上,特别是铃口及圆端那敏感的部位,让它们紧贴着它爆炸,想躲也躲不开,逼人疯狂。
“该死的!你用了什么?!”骆以濡的腰不停的扭动着,想将自己的分身从男人的口中解救出来,可又不想错过这特别且刺激的感觉。特殊的快感如潮水袭来,就在骆以濡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浅仓拓的手再一次闯进了他的身体……
“很舒服吧?”吐掉口里已经没了气泡的可乐,看着头上的人因亢奋而染红的双颊,他喜欢看他意乱情迷,不知所措的样子,那是他带给他的。
“这东西你认识,跳跳糖。”
什么?!
回答过他的疑虑后浅仓拓又含了口可乐,将余下的跳跳糖全倒在嘴里后便快速含住男人的分身,继续着刚才动作。
瞬间,窄小的空间里又扬起一阵狂风暴雨,跳跳糖和可乐气泡像飓风中的沙尘般无情的打到他脆弱的分身上,但更多的是打到了他敏感的神经上。
骆以濡的双脚踩在桌子边缘,跳跳糖和可乐在分身四周不停的像烟花般怒放着,已经有些适应的他双眼湿润喘着粗气,他尽量用平常的语调调侃着卖力的男人,“你,是不是做牛郎的……要不怎么,能弄出这么多……花招。”
骆以濡的表情很受看,男人挑起眼睛满意的欣赏着,空闲的手摸到润滑液的瓶子,又倒了一些在自己的掌心,然后覆盖住骆以濡身下被遗忘的果实,上下搓动起来。
“……嘶……”支撑着桌子的手变成小肘,没有束起的头发随着他微弱的颤抖而晃动着。
“若我是牛郎你会来捧场吗?”吐掉口中的可乐,浅仓拓握住很快就要到达顶峰的欲望,用舌头大片大片的舔弄起来,烫人的肉-柱上充斥着可乐的舔腻味和男人特有的麝香味,煞是好闻。
“当然、逛夜店都没遇到过像你、技巧这么好的人……”骆以濡的身体及脑袋后仰着,男人的手指缓慢的在后面进出,依然带着刺痛的分身被浅仓拓粗糙的掌爱抚着,那滑腻灵巧的舌头将上面残留的液体舔的一干二净。
“夜店?”前一刻还温柔的手在听到骆以濡的话后,猛的抓住那带着褶皱的果实的外衣,浅仓拓突然噙住高扬的欲望猛然一吸,留在身体里的手指毫无预警的抽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尖叫着,骆以濡终于将忍耐已久的津液喷洒到男人的口中……
嘴里都是男人腥涩的液体,浅仓拓还在用力吸吮,直到那里已经再流不出东西才放开。
将嘴里的东西吐出去,浅仓拓用袖子擦了擦一塌糊涂的嘴,抱起那个还沉浸在高潮的愉悦里的男人走了出去。
还在迟疑就感觉胸口一痛,浅仓拓的牙齿准确咬住了一颗突起,舌头在里面不停的逗弄着被含在嘴里的部分,留在身体里的手指也似配合般抽动起来,已经不像一开始时的难受,一股股说不出的酥麻感自被他袭击的地方传至全身,被遗忘的分身不但没有软下去,反而又硬了几分,只是几天而已,骆以濡不得不承认,在男人温柔的攻势下,他的身体在一点点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