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这样该多好,每天回来都能看到他……
这,只能是奢望。
“你回来了?几点了?”浅仓拓的手指像在挠痒痒,刚睡过去的他很快就被弄醒了。骆以濡迷迷糊糊的侧身半撑起身子,长发中的眼睛还是半闭着,系的很松的浴衣立刻从他的肩上滑了下去,挂在臂弯。
舔了舔突然变的干燥的嘴唇,浅仓拓好心的将他的衣服拉好,遮住了不小心露出的春光,“没想到今天忙到这个时候,本来想早点回来陪你的。”
半清醒的男人堆坐在被子里,浅仓拓的声音像在咒语,很快瞌睡虫又飞了回来,就在这个时候……
“啊!浅仓拓你个混蛋你又咬我!”
“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是睡着还是醒着。”咬完左边又在骆以濡右边脸上留下了一个清楚的牙印。
“该死的狗!”心疼的抚摸着自己被虐待过的脸,骆以濡的睡意全消,皎洁的月光透过忘记关上的纸窗照在两人的身上,渡上了一层漂亮的象牙白。
“我准备了些烟花,虽然有些晚了,但你要不要放?”浅仓拓将铁皮水桶拿到骆以濡的面前,眯着眼睛问。
“大半夜你把我咬起来就是为了放烟花?”没好气的哼了声,骆以濡突然发现自己没什么浪漫细胞,他的大脑告诉他,夜晚是用来睡觉的,“你自己去玩吧,少爷我没心情陪你,祝你玩的愉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