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千询越过殷若澈问边上的骆以沫,“我听说了那件事,正好我也要去日本,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毕竟安阳在日本也是有一定的影响的。”
本欲拒绝的骆以沫转念一想还是道了声谢谢,还不是不要冒险的好,有安阳的人帮忙会牢靠些,这件事,他一点都疏忽不得。
“你去日本旅游还是工作?”谈到骆以濡,气氛就变的沉闷起来,想转移话题,殷若澈转头问千询。
“工作,一直和通用银行借贷的日本一家公司最近不大对劲,安阳让我来看看。”
“可是你代表通用银行不太好吧,毕竟……”
“当然不好,这本来是朝歌的工作,安阳忍受不了他离他太久,于是接替这倒霉工作的人自然就变成了倒霉的我。”一想到安阳当时说的那句话他的就直冒冷汗,那么正经的表情说那么不正经的话……
“……呃……”愣了愣,殷若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真无法想象那个安阳居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无法想象的事多着哩……”
……
浅仓拓已经一个星期没对他用药,也没再强迫他与他发生关系,这变故让骆以濡着实吃了一惊,那家伙该不是良心发现了吧……
除了他的身份还是‘囚犯’外,他的生活其实蛮不错的,每天悠闲的喝着浅仓拓为他准备的茶,翻翻书,到院子的树阴下享受自然,已然习惯,逃跑和回去的念头在他脑子里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少的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在想什么?”才一进门,就见那人倚在隔扇上,露着若有似无的笑,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浅仓拓习惯的伸手去抱他,可才要碰到,骆以濡便向后一躲,他的指尖擦着他的脸颊,感受到属于他的一点点温度……
浅仓拓没有再动,而是专注的看着他的手指,就在骆以濡以为那家伙会勃然大怒的时候,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
“斐儿,要与我比试下吗?”
浅仓拓知道,骆以濡一直不服气,他认为他处在下风的原因是药物所致,如今,他停止给他用药,骆以濡便不再逆来顺受,像个高傲的王子般。浅仓拓觉得,也许这样的他才是真正的骆以濡,骄傲,高贵,不容侵犯,他很乐得见到他的另一面,也愿意与这样的他相处,但前提时,如果他不会拒绝的碰触。
从他知道他不再受药控制,骆以濡便拒绝他抱着他入眠,他们的关系难得有一点点改善,浅仓拓不想再将其破坏,所以,他只能改变策略。
“好啊。”不疑有诈,骆以濡爽快的答应了,天知道他早就想教训下浅仓拓,让他知道自己真正的实力,如果没有那该死的药,他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他……
拽住说着就走向庭院的人,浅仓拓的嘴角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斐儿,打个赌吧。”
“赌?”
“是的,打赌。”摩挲着骆以濡的脸颊,浅仓拓漫不经心的说,“你知道,我已经一个星期没碰你了,这是我的极限了。”
骆以濡的呼吸猛然一窒,男人的眼睑慢慢挑起,他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他看到了浅仓拓棕色的瞳中闪烁的不一样的光芒,吞吞口水,骆以濡下意识的想拒绝,转念又打消了这个主意,他对自己有信心,而且如果现在退缩,以后浅仓拓必然对他再有恃无恐,所以他调整好心态,反问一句,“若我赢了,又当如何?”
闻言,浅仓拓哈哈大笑,不愧是他的斐儿,这种时候还知道讲条件,也罢,男人敛住笑声,抛出了一个诱人的建议,“如果我输了,日后便不再碰你,直到你离开日本。”
“成交。”满意的点头,从这句话里,骆以濡得到了两个有利的信息,一是这混蛋不准备把他关一辈子,当然他也得有关那么久的能耐,二是,在等待骆以沫来到之前,他有了保障,不再需要提心吊胆,他相信浅仓拓会说到做到。
不过他却没想过,这世上绝无白食的午餐。
……
这场打斗,浅仓拓志在必得,他早知道骆以濡的身手如何,虽然不可能轻易制服,但若他使尽全力,赢家只能是他。
“你不是安阳黑道的手下吗?”殷若澈小声的问,他在安阳那里见过几次千询,因为安阳的身份太过敏感,所以黑道上的事都是千询负责,他明明就是黑社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