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被封上的骆以濡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再也不能说出完整的话,浅仓拓不该继续继续错下去,手虽被反剪到后背,身体还能动,骆以濡拼命的摆动身体想把浅仓拓从身上甩下去。
“困兽之斗。”把骆以濡从地上拖起来对着他的腹部又是一顿暴锤,看着那因疼痛蹙起的眉头,以及依然写着瞪的浑圆似乎有话要说的眸子,浅仓拓叹了口气,“斐儿,我真后悔对你停药,不然你怎么会受这种皮肉之苦?”
这种说话的方式,这个语气,这个感觉,那个一开始的浅仓拓又回来了,冰冷且残酷的魔鬼。骆以濡怔怔看了他几秒,却不知要再做什么。
在他分神的时候,浅仓拓又拿出了和软手铐同一系列的捆带。
将骆以濡翻过来,长腿一伸便跨坐到他的肚子上,蜷起他的腿将捆带绑在膝盖附近,待两条腿都绑好后,他又从里面拿出了一根半米长的铁棍,固定到了两条腿上的捆带中的凹槽。
再将他翻过去,骆以濡自然的变成了一个跪在地上高翘下体的样子。
“唔唔!”他要干什么?!骆以濡想问,想叫,可嘴被赌着他什么也办不到,梗在腿间的铁棒更是让他无法将腿并拢,这家伙不是现在还要再做一次吧,无论几次结果都是一样的,他走定了,他又何必做这无谓的挣扎……
把浴衣下摆撩了起来,浅仓拓将润滑液粗略的涂到刚刚他才清洗过的穴口,“斐儿,不要乱动,你没忘了上次我是怎么惩罚乱动的你吧?”
警告般的用手拍了拍抬在半空的屁股,他的时间不多,他只能用最简单且有效的方法将骆以濡控制住。
润滑液涂抹均匀后,浅仓拓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看似针管的东西,和一个盛满液体的瓶子。
“斐儿乖,不要乱动,很快就会结束的。”安抚般摸了摸男人紧绷的臀瓣,浅仓拓的动作一点都没有迟疑,将瓶子里的液体吸进针管,直到液体没到他满意的刻度,然后,那个如小指粗的针头就探进了骆以濡的身体。
“唔唔唔唔!”咬着嘴里的软球,骆以濡的双眸瞬间睁大,不敢相信,那混蛋居然……
冰冷的液体从闯进身体的东西里缓慢的流了出来,温暖的肠道一时间无法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温度,不安的蠕动起来,从里至外的冰冷让骆以濡也跟着抖了起来,他能感觉到那些液体顺着肠道向里走去,甚至闯进血管,流到指尖,这种冷让他觉得恐惧
“不过是涣肠罢了,斐儿别怕。”在最后一滴液体流进他的身体后,浅仓拓淡淡的说,那感觉就像是在谈论天气般,“你是第一次浣肠,我不会用太多量。”
说着,第二管液体也做好了闯入的准备。
骆以濡不知他往自己的身体里注射了多少液体,他以为他坚持不到最后就会昏过去,这种折磨仿若无休止,就在这时,腹部一阵绞痛,他听到了里面传出呼噜呼噜的声音,那是要泻肚时候才有的感觉……
浣肠器拔出后,肠栓立即代替了它原来的位置,浅仓拓将肠栓固定好,再用钥匙一拧,那东西就牢牢的堵住了穴口,除非用钥匙,不然根本拔不出来,浅仓拓的动作很迅速,整个过程一滴液体都没滴出来。
肚子里翻江倒海,莫明的东西争先恐后的冲向穴口,可却被肠栓挡了回去,回到身体里继续折磨着他。来回几次后,骆以濡的冷汗打湿了榻榻米,被捆住的手握成拳头,力度之大几乎将指甲嵌进皮肉。
摸着他紧绷的肌肉的手最后停在了骆以濡微微凸起的肚子上,浅仓拓坏心眼的大力揉了揉,骆以濡立刻颤抖起来,“很难受吗?嗯?钥匙在我这里,你要乖乖的,不然里面的东西永远都排不出来,懂了吗?”
看到骆以濡认命的点头后,浅仓拓将他扶了起来,拿掉口塞不等他呼吸顺畅就吻了上去。男人的舌头在口里纠缠,而他却半蹲在地上,直立的姿势让液体几乎夺门而出,苍白着脸一边忍受浅仓拓疯狂的吸吮一边忍着腹痛。
“这样看起来就顺眼多了。”赞赏的看了看骆以濡被他吸的通红的唇瓣,浅仓拓开始将捆绑他的东西一一除去。
“你……真是……个……疯子……”快速的呼吸着,身上全部枷锁去掉后骆以濡险些瘫倒,为了困住自己,这混蛋连这种卑鄙的手段都用上了,浅仓拓的固执,他永远无法理解。
“你不希望这个样子被你最宝贝的弟弟看到吧?”接住骆以濡,浅仓拓将他身上被汗水打湿的衣服脱掉换上一件干净的浴衣,“我不介意在你弟弟面前拿掉肠栓,也不介意在你弟弟面前上你。斐儿,你乖乖的忍住,等你和你弟弟叙过旧后,我就会让你舒服的。”
嘴被封上的骆以濡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再也不能说出完整的话,浅仓拓不该继续继续错下去,手虽被反剪到后背,身体还能动,骆以濡拼命的摆动身体想把浅仓拓从身上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