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可一世的男人真的愿意臣服到自己身下吗……
骆以濡只觉得自己下腹一片燥热,手忙脚乱的去抓桌子上的酒又吞了一大口,企图压下这突如其来的火焰。
“别喝了,不是不喜欢喝酒吗?”拿下骆以濡的酒壶,他握的很紧,很紧张的样子,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能再碰他,他激动的浑身都在抖。
他的衣服被他轻柔的脱了下去,骆以濡没有阻止,不消片刻,他便与他一样赤裸,两个赤膊的男人就那样望着彼此。
“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你染上任何人的味道。”
将酒壶举到半空,对着他依然昂扬的欲望缓缓倒了下去,棕色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看着骆以濡微红的脸,认真的帮他清洗着女人留下的味道。酒顺着男人的欲望流过大腿最后弄脏了浅色的榻榻米,屋子里满是酒的味道,光闻,就觉得醉了……
“除了我,不许任何人对你做这样的事。”灼热的嘴唇像雨点般慢慢的落到骆以濡的身上,唇瓣,脖子,锁骨,胸口,在看到那带着黑宝石乳环的果实后微微停顿,他没有把它拿掉,上面的伤也已经好了,浅仓拓用手指小心的摩挲下被金属环穿透的地方,瞬间,花蕾绽放,他戴上乳环后身子更加敏感了,“你戴着它的样子,真美。”
话落,浅仓拓低下身子含住了男人的欲望。
那混蛋,来真的?!
这一刻骆以濡才有种脱离梦境的感觉,包裹着分身的柔软,温热,让他立即想到了在日本的种种,这种事只有一个人与他做过,那就是眼前这跪在自己腿间的男人,他本以为,这辈子他们再不会这样做了……
骆以濡也是跪着,只是他的身体挺的很直,他能看到男人光滑的背,以及他正把酒倒在手里,伸到他自己的后面开始做着扩张,从他的位置刚好看的到浅仓拓手指进出的样子,那在无数次在他的身体里肆虐的指,这一次却是进入了主人的身体……
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骆以濡只觉得周身的火愈烧愈烈,他的热情在浅仓拓的动作里全数迸发了。
“到里面去吧。”松开他的欲望,浅仓拓用胳膊抹了抹嘴唇,对着里面的屋子歪了歪头。
“好。”配合的站起,骆以濡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来到里间铺好的被子上。
那女人进来时曾说过里面准备好了被褥,他有洁癖,上床的对象都是经过挑选的,他从不会和这种风月场合的女人胡来,而这次,他也没想玩真的,可看到浅仓拓那无所谓的样子后忽然燃起了一把无名火,脑子一热,进门就把那女人狠狠的压下了……
躺到蓬松的被子上,浅仓拓把他拉到自己双腿之间,引导着充分勃起的分身顶住自己的洞口,“来吧。”
“这样可以了吗?”就扩张了那么一会可以吗?他记得他给他做的时候,那男人都准备好长时间,骆以濡迟疑的停在那,如果他没搞错,现在该是那混蛋的第一次。
“怎么?不忍心了?你忘了我是怎么操你的吗?”
“该死的你!”一句话,让他的迟疑他的怜悯都见鬼去了,这家伙总能轻易惹燃起他的怒火,不再犹豫骆以濡似惩罚一般狠狠的向上一挺腰身,粗大的分身就这么大咧咧的直插到底,撑着内壁进入最深。
原来和男人做,这样舒服……
不同于女人的紧窒及感觉,肠壁紧紧夹着分身,温暖的像要融化一切般,逼迫他立即动作,可进入他的瞬间,骆以濡看到他的眉毛皱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种心疼的感觉。
“喂,你还好吧?”连想到自己惨痛的第一次,骆以濡压住律动的欲望,小心的问。
“笨蛋。”他的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关切,浅仓拓抿着嘴,压住即将露出的苦笑,以及就要决堤的泪,为什么还要关心自己,他可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啊……
支撑起身子浅仓拓托着骆以濡的后脑狠狠的吻了起来,百尝不厌的味道,无论如何也不想放开的人啊……
可是,吻总有结束的时候,曲也总有散的日子。
恋恋不舍的松开他的唇,浅仓拓不敢再去奢望,闭上眼睛,高高的仰起头,不让他看到自己一点表情……
按倒骆以濡,他骑在他的身上,逃避的样子在这个角度,看起来格外煽情。
古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撩人的光晕,那个身体他再熟悉不过,每一个部位都已牢牢的嵌进他的脑海,挥抹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