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报复他的执念不是恨,是对那日在骆以沫面前做的事耿耿于怀,也是对他搅乱自己生活的不满。
浅仓翔说,他罪不至死。
的确,但却也难饶。
他强暴他,威胁他,羞辱他,在他身上穿那见不得人的乳环……
提及乳环,他突然想起那天从包房出去,穿鞋子的时候发现鞋里面还有张纸条。
该说那混蛋细心吧,他应该知道会有人帮他洗衣服,而他留给他的信大概也会被人看到,所以他把那张纸条放在他的鞋里,上面几个字很短:
把黑宝石拿掉后,你就看的到乳环的开关。
他告诉他乳环拿掉的方式,那混蛋这一次真的要放弃了吗?也让自己忘记他吗……
从下午到黄昏,骆以濡一直看着防护网外的世界,脑子里全是浅仓拓过去种种,他该如何取舍?
“哥,”骆以沫慢慢走到哥哥面前,温柔的将手搭在他的肩头。骆以濡自己都没发现,其实从日本回来他就变了,不管怎样,他不想看到哥哥后悔的样子,只要是他的选择,他这个做弟弟的,一定第一个支持他,“哥,你爱上他了?”
“我不知道,”靠在弟弟温暖的身体上,骆以濡如实回答,长长叹了口气,又说:“但我不希望他死。”
“我明白了。”点点头,他已经知道了他的决定。
“以沫,”轻唤一声,骆以濡闭上眼睛问,“你会瞧不起我吗?”
“怎么会呢,哥,我只希望你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