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抓住闯进睡裤的手,紊乱的呼吸声中,骆以濡说:“我在上面。”
这一下,浅仓拓彻底傻了,半晌后,勉强牵动嘴角露出个难看的笑容,“斐儿,你没开玩笑吧?”
“哪儿那么多废话?”瞄了瞄两人凌乱的衣杉,骆以濡没好气的问:“不做就睡觉。”
额上落下三条黑线,他是当真的……
浅仓拓吞了n口口水,这边已经欲火中烧了,那边问他不做就睡觉!权衡片刻,可怜的浅仓拓两眼一闭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从牙缝硬生生的里挤出了一个字:“做!”
“我家没有润滑液怎么办?”半坐在他身上的男人慢悠悠的问。
“甘油有吗?”不想睁眼睛,浅仓拓自暴自弃的说。
“没有,”虽然知道他看不到,骆以濡还是摇了摇头,最后加了句:“也没有套子。”
恶狠狠的瞪回来,天杀的骆以濡是不是在耍他,但他看到那张困惑的脸后,可悲的他听到自己说:“那护手霜总该有吧……”
恍然大悟的骆以濡跳下床过了一会又跑了回来,浅仓拓像尸体一样横在床上,突然间,脑海里闪过一句中国的古话: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睡裤被扒下去了,紧接着一阵淡淡的香气跑进了鼻子,事到如今他是无论如何也躲不掉了,睁开眼睛,浅仓拓握住了骆以濡的手腕,“给我,我自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