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猫一样轻轻落脚,他来到浅仓拓面前,拨开他一直没修剪过,已经挡住大半个脸的头发,他看到了男人的浓眉拧到了一起,长长的睫毛不安的抖动着,总是说着肉麻话的嘴此时也很配合的嘴角向下抿到了一起,俨然,这男人没做什么好梦。
手指在男人的脸上摩挲着,或许是嫌痒,浅仓拓晃了晃脑袋,一脸孩子气,那样子倒也有几分可爱。
虽然开了空调但毕竟还是冬天,想将只穿着睡衣的人摇醒,转念骆以濡却是站起身体走向楼梯,走到一半的时候手搭在扶手上,清清嗓子用超高的音量喊了声:“浅仓拓!”
魔音贯耳,沙发上的男人被惊的差点掉到地上,顶着一张睡的迷迷糊糊的脸狐疑的望向声源。
“如果你今天要睡在那里我也不反对。”说完,骆以濡就上了楼。
待发现刚刚和他讲话的人不是幻影后,浅仓拓忘了自己还在沙发上,太过着急的他一翻身咚的一声摔到了地上,这时他已顾不得自己发疼的屁股,狼狈的爬起不等站稳就向楼上跑去。
他家的卧室门是向外开的,骆以濡刚将门打开一条逢,浅仓拖就追了上来,不等他说话从后面将他抱了个满怀,将才开的门一下子撞了回去。
有力的胳膊从腋下穿过,像审查般快速的抚摸着他的身体,这么一折腾,紧贴着他的男人身体也变的越来越热……
“别闹了,我要进去。”骆以濡又伸手去拉门,可和刚才一样,才拉开一点又被后面的男人撞了回去,而那两只在身上游走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他的裤子,准确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握了起来。
“别、别闹……”用两只手大力的揉搓着,骆以濡只觉得两腿一软,抓着他手臂本想阻止他侵犯的手现在倒像是拉着他不让他放开。
身后的男人还是不发一语,固执的用手臂夹着他的腰,两只手野蛮把他逐渐苏醒的欲望包在手里,虽不温柔也带着技巧,很快分身顶端便渗出些许液体,浅仓拓将那滑腻的东西摸在掌心,右手继续捏揉着下面那两个肉球,左手将柱身整个握住,食指探到上面用指甲刮着不停冒出液体的小口。
同样很久没做的骆以濡这时候已是半伏在门板上,舒服的发出细小的呻吟声。
这声音更加鼓励了后面的人,浅仓拓忘乎所以的啃咬起他长发下的脖子,低哑着声音念了句:“你可想死我了……”
脸上瞬间落下三条黑线,本来高涨的情欲被浅仓拓这句无心的话弄的感觉全无,这话不管怎么听都像是两个偷情的人在半夜里私会,女人刚溜进漆黑的屋子,男人一把把她抱住,猴急的脱着衣服时说的……
骆以濡深吸一口气,一直放在他胳膊上的手悄悄抓牢,右脚尖移向右面,站稳后脊背向后靠了过去,可怜的浅仓拓还乐此不疲的继续动作着,下一刻,高大的身躯就被无情的摔了出去……
瞥了一眼被摔的莫名其妙的男人,骆以濡一甩头进了卧室,可男却没有这么容易死心,很快他追了上来,又将他扑到了床上,然后压住骆以濡的手脚。
“告诉你别闹了,我要洗澡。”
“不洗了,”男人像发情的野狼喷着粗气,低头含住了骆以濡的喉结又吸又啃,“现在我什么都不管,我就要做!”
“浅仓拓!”不知是不是浅仓拓这几天没好好吃饭,骆以濡轻易的就从他的钳制中挣脱,一个漂亮的翻身将浅仓拓压在了下面,并顺势将他的手压在他身体两侧,分秒而已,他们已经换了位置,“一定要做?嗯?你忘了我说的话吗?你忘了我们谁在上面吗?”
“都好,斐儿,你说什么都好,跟我做吧。”
“好,那就做。”放开他的手,骆以濡一翻身坐回床上,解开领口的扣子打开扯了扯,下巴努了努枕头的方向示意他躺上去。
经过这么一折腾浅仓拓也冷静不少,今天是情人节,他们几个不是去帮宋芷稀找爱情了吗?压根没想到今天骆以濡会回来,刚刚看到他因为太兴奋才把其他的事忘的一干二净,他和骆以濡之间的问题还没算真正的解决吧?现在他们该坐下好好谈谈才对,他好象又搞砸了什么事……
懊恼着,浅仓拓还是乖乖的躺了回去。
看到他躺好后,骆以濡一句废话没说直接跨坐到男人身上,嘴角洋溢着诡异的微笑,从上至下打量着浅仓拓,片刻后,他的手里多了把两根手指粗的小刀,“浅仓拓,你刚刚逾越了哦!如果没来得及阻止的话,是不是你又要来强的?”
像猫一样轻轻落脚,他来到浅仓拓面前,拨开他一直没修剪过,已经挡住大半个脸的头发,他看到了男人的浓眉拧到了一起,长长的睫毛不安的抖动着,总是说着肉麻话的嘴此时也很配合的嘴角向下抿到了一起,俨然,这男人没做什么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