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拓……不要了……好难受……呜…不要了……啊啊……饶了我啊……”
“乖斐儿你还没射怎么能不要呢。”他的后-穴咬的他更紧了,浅仓拓轻声吼着将自己的分身插到那紧窒的甬道最深处,拔的时候直到g-t下的沟壑又狠狠的插进去,比平时粗上几分的凶器埋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不时撞到他体内那敏感的突起,那种想抗拒又期待的感觉引得骆以濡阵阵痉挛,战栗的快感冲击着身体让他欲罢不能。
“难受……呜呜…拓……难受……嗯嗯……”无意识的骆以濡伸手去抓自己被冷落许久的分身,胀的发紫的东西碰到他的掌心时亢奋的跳了几下,闭着眼睛接受男人狂风骤雨般的驰骋,握着自己欲望的手在男人面前疯狂的搓弄着。
“想射?”浅仓拓放慢速度,强行拉开他揉搓自己分身的手,身下的人立刻抗拒的扭动起来,安抚的吻了吻被汗水浸湿的额头浅仓拓宠溺一笑,“傻瓜。”
慢慢退了出来,将骆以濡翻过来背对自己,大掌掰开他的臀瓣对准嫩肉略微外翻的小嘴又慢慢的推了进去。
“拿个套。”慢慢的挺动着,浅仓拓伏在骆以濡的背上爱抚着他那蓄势待发的欲望。
趴在床上骆以濡抬手在床头的抽屉里摸索半天,最后从里面拿出个套子,用牙齿咬开包装递到浅仓拓手里。
浅仓拓看了一眼挤出一半的保险套,把它反着套在骆以濡怒张的分身上,因为用处不同,所以他不怕把套子弄坏,两手扯着两边慢慢的撸了下来直到根处,小心的饶开毛发将骆以濡的分身完全包裹住。
骆以濡迷茫的回头看向浅仓拓,怎么这不是他要用的吗?
“乖,现在就让你舒服。”说着浅仓拓套弄起他的分身,停在他身体里的欲望重新大力的顶撞起来。骆以濡拿的套是带凸点的,他将有凸点的那边冲里套在他的分身上,套弄的时候那细小颗粒的作用立刻体现出来,浅仓拓用不大不小的力度撸拨着,手指还时不时的捏住龟。头来回揉弄。
“啊……啊啊啊……嗯啊……不啊……啊……”
现在已经说不出话的骆以濡上半身完全瘫在床上,下半身因为控制在男人的手里还翘在半空,近乎嘶吼的呻吟从他口中不断逸出,刺激着后面行凶那人的感官。
“斐儿,一起射……嗯嗯……”
同时加快速度,浅仓拓将自己的分身顶在最里面,小幅度的抽动摩擦后把自己热情的种子毫无保留的送进了那温暖的甬道最深处。
再也接受不了任何刺激的骆以濡只觉得后。穴一热,灼热的液体像水枪般从铃口喷撒出来,被薄薄的套子拦截在里面……
……
脊背朝上趴在床上,骆以濡撑起手肘看向从浴室赤裸着走出的男人,微微上扬的身体使盖在背上的被子滑了下去落在臀上……
骆以濡的脸上还带着潮红,再加上眼前的景色浅仓拓只觉得喉咙一紧,刚刚发泄过的兄弟摇摇晃晃又要站起来。
“这个,拿着。”
“什么?”接过骆以濡抛来的东西,燃起的欲望立即被熄灭,浅仓拓看着手中那围绕的剑的荆棘,瞪着眼睛,这精简的项链,这是……“骆家家徽?”
“以沫的给小澈了,我的这就给你吧。”骆以濡再趴回床上理所当然的说。
把代表骆家人的东西送给他,就证明了他真的已经认可了他,浅仓拓坐到床上有些颤抖的去摸骆以濡漂亮的头发。
“明天把头发剪了,别把自己弄的像个艺术家。”骆以濡翻过身指着他快把脸挡住的头发说,“然后给老实的出去赚钱,别指望我养你一辈子。”
“好。”摸了摸自己被削掉一块的刘海浅仓拓痛快的答应,正准备低头去亲他的时候,骆以濡说出的下句话让他像点穴般僵在半空……
“明天去我公司报道,骆家和c&c合作的事全权交到你的手里。”
“骆氏什么时候转向化妆品业了?”思索片刻,浅仓拓找了个最保守的问法,唐傲天的名字像刺一直梗在他吼间,咽不下又拿不出,现在他终于可以问出来了。
“叫我名字……斐儿……”同样喘着粗气的浅仓拓半眯双眼看着眼前的美景,用低哑的声音性感的要求着,终于,这不再是梦,而是真正的拥有,他环抱着他,没有烦恼也没有忌讳,深深的将自己送进他的身体,用一种特殊的方式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