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以濡悲惨的发现,自己的身子在男人的调教下变的多么的可耻,他居然能在这种类似强暴的欢爱中找到快感……
“呜……嗯嗯……浅仓啊…啊啊……啊嗯……”
因为刚才的挣扎宽松的袖子卷到了臂弯,露出一截若白藕般精美的小臂,浅仓拓探过身子揪住他散乱的长发,毫不留情的咬住骆以濡脖子上的动脉,用牙齿狠狠的摩擦,好象要咬开皮肉喝他的血。
“啊啊!啊……嗯啊……不要了…要死了啊……”
漂亮的眸子泛起水雾,头发被男人扯在手里他只得拼命的仰头,后面被插的很疼,疼痛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感觉弄的他从里到外麻成一片,既不想再继续又期盼着下次挺入那甜蜜的痛楚,那种全根没入的感觉就好象要把他那撑坏,但被塞满的满足感却无法形容,骆以濡扬着头,被男人带动着语无伦次的低叫起来。
“很舒服吧?其实你喜欢这种被强迫的感觉吧?”咬着他饱满的耳垂,浅仓拓看着骆以濡被情欲控制的欲罢不能的表情,漂亮的眉毛拧在一起,抖着长长的睫毛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薄薄的嘴唇上满是唾液,口腔中的舌头微微探出停在齿间,真是说不出的妩媚。
“呜嗯…不行了……浅仓…快要不能……啊啊…呼吸了……”
才泄过一次的分身又精神的站了起来,跟着浅仓拓的动作在光滑的桌侧摩擦着,分身上溢出的液体在深棕色的办公桌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就在两人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桌子上的内线电话不配合的响了起来……
两个疯狂的男人都被吓了一跳,这时候电话响,那来人一定是,骆以沫。
“该死的快起来,以沫来了,他有钥匙。”什么感觉都被惊恐代替,他现在只想快点起来,这个样子被弟弟看到他死的心都有了。
“哦?”浅仓拓的邪恶细胞这时候又活跃起来,压住他挣扎的腰,他按下了接通键。
‘哥?你搞什么鬼?小语怎么不让我进,她说你告诉她我进去前得通报?喂我进去啦!’骆以沫精神的声音从桌上的电话中传了出来,骆以濡瞪着眼睛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埋在他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又开始做起了活塞运动。
“以沫!你等下!我马上就好,2分钟!你再等2分钟!”用尽力气喊完后骆以濡立刻挂了电话,之前就差一点点就射出来的分身由于惊吓过度软趴趴的垂了下去,妈的再这么弄下去他会被吓出阳。痿……
“浅仓拓,你给我滚出来!”时间急迫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骆以濡凶狠的命令还在那继续动作,好象和他无关的男人。
“滚不出来,能拔出来。”
痛苦的呻吟一声,他真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他还有心情开这样的玩笑,“不管怎么出来,你他妈的快放开我,以沫马上就进来了!”
“可我还没射……”浅仓拓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委屈,在骆以濡即将抓狂的时候,他终于‘好心’的提了个建议,“不做了也可以,但是斐儿你得答应我个条件。”
“好好,你说什么都答应,快点!”这乘人之危的小人,骆以濡虽恨的牙痒痒,可这时候只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不管是一个还是一百个条件他会都痛快的答应。
“好,君子一诺顶千金哦!”满意的点点头,浅仓拓也爽快的退了出来并帮他解开了手腕上的领带,就在这时候,一向没什么耐心的骆以沫已经把钥匙插进了锁孔。
瞪着眼睛看了看被他弄的乱七八糟的办公桌,又看了看自己还光着的下半身,再看看那即将被打开的大门,此时此刻,骆以濡好想遁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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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哥,你在搞什么鬼——”全然不知自己刚刚打断了什么的骆以沫嘟囔着推开门,当他看到屋里的状况时,不小心的把尾音拉的老长。
“你干吗不动了?”跟在他后面同样不了解状况的殷若澈险些撞到他结实的背,一脸费解的从他身后探出脑袋,好奇的向里面张望起来。
有什么可奇怪的?不过就是浅仓拓站在办公桌前笑的像偷到腥的猫,虽然没看到骆以濡,但他应该就坐在背对着他们那张宽大的办公椅中,虽然椅子挡住了他全部视线他看不到骆以濡在做什么,但他应该坐在里面没错啊,因为椅子在轻微的抖动,就这样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