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怎么做?”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殷若澈看向医院的大门,很怕宋芷稀突然出现打乱了他们计划。
“很简单,亦蘩很快就到了,打昏他,带上去。”
“为什么要打昏?”他弟弟果然是野蛮人,骆以濡凉凉的瞥了他一眼,虽没多说什么,眼神中全是嘲弄。
“因为亦蘩不会乖乖的跟我们上去,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阻止宋芷稀来这,也不会去见他,那小子顽固的像石头。”对于却亦蘩骆以沫是相当了解,虽然聪明,可一到感情上就变的愚钝不堪。
“他来了。”大门外,男人模糊的身影渐渐变的清晰,骆以濡推了推旁边的弟弟示意他可以行动了。
“你,去敲昏他。”反推浅仓拓一把,骆以沫退了退,不打算参加的他嘴里振振有辞,“我和哥不能去,要是被他看到就没机会下手了,你不同,他不认识你,就不会对你提高警惕。”
“好吧。”却亦蘩已经走进了院内,等他进了医院楼里再动手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浅仓拓也不想多罗嗦,双手插在裤兜里吹着口哨自然的走向却亦蘩。
心事重重的却亦蘩根本没发现浅仓拓的靠近,只见男人一抬胳膊,一记手刀利落的敲上却亦蘩的后颈,哼都没哼一声,却亦蘩软软的倒在了浅仓拓身上。
“其实你是怕事后被亦蘩记恨吧。”骆以沫心里想什么他会不知道?骆以濡瞥了心虚的弟弟一眼走向浅仓拓。
“却亦蘩你可真没用!”狠狠的敲了一下昏迷中的男人的脑袋,早知道这么轻易就能弄昏他还不如自己动手,越想越气,骆以沫又狠敲两下才算罢手。
“接下来呢?”他这么做只是在帮骆以濡,看着施暴的骆以沫并没有阻止,而是直直的问要进行的下一步骤。
“弄上去。”懒的再看那没用的男人一眼,骆以沫瞪着漂亮的眼睛拉起殷若澈就要走。
“不抱碰除了你哥以外的男人。”浅仓拓却没有动,站在那轻飘飘的丢了颗威力不小的炸弹。
“啊?”才走两步的骆以沫张着嘴巴转了过来,像浅仓拓这种男人的脑子里怎么会有这么纯真的想法?还是说他哥哥的教育相当成功?
指了指昏在怀里的人,浅仓拓意思明确的摇了摇头,没让他摔到地上他已经很仁慈了,别指望他会把他弄上去。
浅仓拓不管,事事苛求完美的哥哥更不会做这种影响他的美学的事,再看看身边想说要帮忙的殷若澈,他怎么舍得让他做这事,骆以沫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把浅仓拓怀里的男人拉过来,像扛粮食般扛到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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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宋芷稀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跑到医院,又是如何来到这间病房前的,他混乱着,却清楚的看到病房墙上的号码牌下的名字清楚的写着:却亦蘩。
轻轻的推开门,粗重的喘息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清楚,天马上全黑了,房间里没开灯,黑暗让人的视力变的模糊。床边的帘子全被拉开只留了一条手臂宽的缝隙,宋芷稀没勇气打来帘子,只能通过那不算宽的缝隙望向里面。
病床上的人睡的香甜,可他头上的液晶显示器告诉他,他已经不再健康,上面的数字让他知道了,他的病不轻。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了他,心却突然变的平静,宋芷稀站在床边笑着说出了迟来的问候,“亦蘩,我回来了。”
床上的人好象没发现他,背对着他发出细小的鼾声。
“亦蘩,我来看你了。”宋芷稀没有吵醒他的意思,对着被被子包裹的严实的身体一直在笑,直到,笑出泪水……
“好想你,在日本的这段时间脑子里只有你,想知道你过的好不好,想知道我不在的时候谁在照顾你,想知道谁帮你分担公司的压力,想知道有没有人像我一样爱你,想知道我走了,你依然快乐……”
泪水轻轻滑落,宋芷稀却不想把它们擦干,擦干又能怎样?它们还是会不听话的流出。
“亦蘩,爱着你,从第一次见面起就爱着你,从未改变过,我说分手,是不想让你难做,是想让你回到自己的生活里,陪在父亲身边,遵循老人的意思,娶一个漂亮的老婆,生个可爱的儿子,我知道,如果我不说分手,那你一定不会同意过那样的生活,我不想看到你为难的样子,我想让却亦蘩光鲜的站在别人面前,被人仰慕,羡慕。”
宋芷稀的话听的人心都发疼,他总是那么安静,别无他求只想得到却亦蘩的爱,这真是小的让人心酸的愿望。
“是啊,要怎么做?”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殷若澈看向医院的大门,很怕宋芷稀突然出现打乱了他们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