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男人扒饭的动作不知不觉变慢了。
“喂,你叫什么?”
“拓。”因为心里在想事情,男人想也没想就答了骆以濡提出的问题。
“姓呢?”
“没姓,我只知道我叫拓。”
“这样啊。”骆以濡点点头,仰首吞掉酒壶里最后一口酒,而后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扔到拓的手里。“这是下朝后我同御医讨的,他说这见效比较快,用过膳你把它涂涂。”
“什么东西?”狐疑的看着手里的小瓶子,这里面是什么?又要涂什么东西?
“你那儿……不是伤到了吗,今儿早起来我看褥子上都是血。”
他理所当然的话换来的是拓将口里的汤全数喷了出来,瞪着眼睛他愤恨的擦着嘴边的汤汁咬牙切齿的说:“我不想也不会用这东西。”
他口里的‘不会’指的是不会去用,而听在骆以濡的耳中却又是另一番意思。
“涂到上面就可以啦,你不会,难不成你让将军我帮……”话说一半突然停住了,骆以濡别过头用袖子挡在自己的口鼻间,从侧面,他看到他的脸,通红。
而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他觉得,自己的脸要烧起来了。
带着青草味的风从窗口吹进屋中,两个男人的脸各转向一边,都不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