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龙易有些颓废沮丧,杜恩多次问起,起初不想说,后来有一次和杨治在一起的时候,杨治问,难道是你说的那杯变了味的茶?
崔龙易说,也许茶一直没有变味,是我没有去尝,就下了断言。
杜恩问:“什么茶?你们两个说什么?”
杨治说:“他喜欢过的人,大概以为人家变了,现在又断定人家没变,在这儿闹心呢。”
杜恩看了崔龙易一眼:“其实变不变的,过去了的,很难再找回以前的感觉。”
“我放不下他,现在。”崔龙易低头直直看着水杯“我说过我罩他,我以为我的保护伞已经很大,其实,从来就没补坏斡辏踔粒∩厦媛湎碌挠晁攀锹湓谒砩献畲蟮哪歉鲇甑悖∥业降姿闶裁矗肯衷冢也坏剿趺囱硕疾恢馈!?
“也许……”杜恩看着崔龙易“他找到了更好的保护伞了已经。”
“就是!”杨治也赞同“再说,都他妈的是男人,谁罩谁啊!”杨治瞅了一眼杜恩,又对崔龙易说“你别在这儿自寻烦恼了,这些都是老天爷安排好的,放走了一个,说明又更好的等着你,是不是,杜恩?”他扭头对着杜恩坏笑。
杜恩看着崔龙易:“反正,我喜欢的人,我会一直等他。”
崔龙易抬头看着他们,眼神很坚定“你说得没错杜恩,我喜欢的人,我会一直找他。”
杨治皱了个眉头,瞅了一眼杜恩,对着崔龙易:“你丫不像这么放不开的人啊。”
“我就是这种人。”崔龙易冲他乐。
“操,那你在国外一夜情。”
“一夜的,能叫情么?我管那叫一夜性。”崔龙易还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