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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渡轮上坐过去,又坐回来。并没有用多久时间。也许,是圆他心愿,算是谭知扬的补偿?他一路上几乎未曾说话。也许过去种种都不用解释,因为,一切无法再回头。

在码头分手时,苏提终于问:“以后如何打算?”

“没有打算。”谭知扬笑。

他最近笑容特别多。

离别是,也没有说暧昧语言,真是很难得。

分别后一个月,转街的餐厅还在装修,基本已经完工。真姐惶惶,期叔冷静。苏提照常上班,和同事插科打诨。情爱的是,恐怕好久都不会有兴趣。可见被人伤过,就会谨慎。他这么自嘲跟烧卖说。

烧卖却说:“不是谨慎,恐怕是某人深植你心。”未待苏提神伤,又说“对你这种曾经的花花公子,这也算报应!”

又说报应。

有个新案子牵扯到某医生,顺便在医院餐厅里就餐。餐后进入洗手间,不久,听到两个有人进来,听到他们说:“那谭知扬可是谭氏三公子?”

“不错。”

苏提立刻神经紧张。

“情况是否严重?”

“算是。几个月前的车祸伤了他的脑部,淤血压住脑神经,手术的成功几率不高,不动手术的话,也会慢慢恶化……”

“他可知道?”

“是的。而且要我极力隐瞒。今天跟你讲,算是头一次。甚至病例中都未提及。记得替我保密。”

苏提惊呆。猛地拉开门,那两个医生吓了一跳!苏提揪着其中一个人“你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