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他妈,他那个呼啸乐队,卖他东西的大妈,给他打扫的阿姨……你都一个个的教训了?”我抬着眼睛问他,本来吗,不合逻辑。
他的表情在飞速地变化,然后出其不意地问:“你去听他唱歌了?”
“去了。”
“还跟他一块儿从大妈那儿买过东西?”
“对。”我和他一块从搂下超市大妈拿儿买过醋。
“你还去他家看见过打扫的阿姨。”
这我倒没见着,不过,他说的他家是阿姨打扫。
“好啊,那就不是接触的问题了。”
“是吗。”我当时是被什么充斥着呢,怎么那么大胆子呢?我问他,“那你想怎么样?再打我一顿?”不知怎么想的,我脱下我唯一的衬衫,展露在他们面前的是我包着厚厚纱布的瘦了吧唧的上身。
徐也楞了,那四鼠也楞了。
“徐也,我看不起你,连欺负人的理由也没有,就仗势欺人!”
我怎么了这是!
噢,对了,我那时在发烧!大概烧坏了脑子。
徐也那天是打量了我一会儿走的,一句话没说,他没说话倒是没什么,不过黄毛居然也没说话,就奇怪了。
他们浩浩荡荡地走了之后,我觉得我还是充斥着激情和大无畏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