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惊异地仰起脸。
冯至翔冲他笑,很温和。
“大哥,你怎么来了?”似乎所有的委屈都压上了鼻腔,鼻子开始发酸,眼泪止不住地涌入眼眶。
‘为什么想联系你联系不到,我想跟你借两万还给赵可颂,那样就不用再用身体换了,两年前,是不得已,现在是走投无路,我找不到你才走头无路,不敢上门找你,车站等了三天也没看见你人影儿……我没有办法,可也不能怎么样,我怕赵可颂干出点什么事,我知道你最怕什么!’
这是多日委屈的想说的话,可他没法说,因为,起初怎么得到的两万,就是瞒着他的。
冯至翔抹他的眼泪“小禾,你哭什么?”
“大哥,你怎么才来?”
冯至翔亲了亲他,手开始在他身上摸索,这是他们每次见面的开始,这次,安予禾却推开他。冯至翔脸上出现一丝惊诧,随即却宽容地笑了起来“禾仔……”他以前在南方经常这么叫他,赵可颂也这么叫他“你有别人了是不是?”
安予禾瞅着他,摇了摇头“没有。”
“大哥说过,大哥不介意,第一次,就跟你说了。”
也许自从赵可颂出现,安予禾就生活在了压力之下,这几天被赵可颂羞辱般地对待,昨天晚上凌虐,今天晕倒,听到冯至翔这么说,他突然很难受,他双手揪着冯至翔前胸的衣服,满脸悲戚,却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