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世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卓立欲言又止，室内一阵安静。卓立站起身，拿了药箱，给程世处理伤口，却被程世挡开“卓立。”程世说“不要再管我了。你该做的，能做的已经做了，以后，你好好的吧。”

卓立警惕“你想干吗？”

程世笑了一下“不想干吗，你不要这样。你一个大好青年，能不能就好好的奔个前途啊？天天跟防贼似的看着我，没有意思吧？”

“是没意思！”卓立说“可我管不住自己。”卓立盯着程世“你别的不能答应我，能不能答应我别出事儿？”

“我尽力。”程世说。

卓立瞪着他。

“我真的会尽力。”程世觉得很疲惫，但内心充斥着一种不安的悲哀。“卓立，禾苗儿，没有走。他在赵可颂那里。赵可颂跟我说，他现在，生不如死，因为他，不知道好歹。”

卓立惊异。

程世接着说“我不知道我下一步会做什么，我不保证我会不会宰了赵可颂，可我知道，宰他之前，我得先把禾苗儿找到。我不能让他以为，我弃他不顾。他那天晚上跟我说，没有人会因为任何事选择不放弃他，我不能让他一直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