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你说两句话。”
“噢。你说吧。”他回应我。
“嗯……我也饿了,你也是吧,我们去那家面馆,好不好?”
他站起来说“好。”
我穿了衣服和樊宇走出去,东东在院子里跑了两下,被我们锁在里面,樊宇临关门的时候对东东说“东东,乖。”
走到那家面馆,用了差不多20分钟,我们两个都没怎么说话。他不时地咳嗽一下。我终于问“咳嗽怎么还是没好?”
“嗯,晚饭的时候,好像会特别严重一些。其他时候,还好。”
“药按时吃了么?”
“嗯。”
“这个周末再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了。”
“不行。医生说的。严重了,不好。”
他脚步停了一下,我歪头看他,他望着我“展晖哥,我不知道怎么报答人,你对我,都仁至义尽了。”
仁至义尽,他竟然用了个这样的词。他是怎么看待自己的?不然为什么这么说?
眼前就是面馆。我在那面馆前跟樊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