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把眼前那杯酒喝了。
吕秋看着我说“傻小子,你也不看看是什么酒就喝,喝醉了怎么办?”
我不是太有酒量我知道,可我也没想到我这么弱不禁风。
我真的喝醉了。
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我清醒的一刹那,脑袋嗡的一声,我感觉着旁边趴着一个人,一个女人。 我们都赤身裸体。
我知道我干了什么。
我也看见那个女的对着我笑,是于格格。她笑得很甜。
我不想想傻子一样,从床上跳起来,然后一脸惊诧。我甚至很清楚这是于格格的圈套。
我看着于格格说
“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她说
“当然有,我只想确认,你是个正常的男人!”
一个男人,是个正常的男人,是不是应该特别高兴?
反正我没有,我觉得耻辱。
我第一次打女人,我不想提什么狗屁原则,人在该打的时候,不分男女!
我从那个屋子里出来,才发现,这个是酒吧的后面,也许,是吕秋的客房。我只顾低着头向前走,吕秋忽然出现说“川哥说你不用着急,下午再拍你的戏。”
“川哥?”我脑袋一麻“川哥知道我在这儿?!”
“是啊,他们昨天晚上在这儿来着啊。”吕秋看我一眼,随即挺善解人意地笑“你别怕啊,这很正常的事啊。你是个直的,本来就得对女的有激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