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把我衣服放到卧室的柜子里,一边放还一边说“赶明儿再买两件。”
我站在卧室门口,瞅着他的背影,心里有声音问这人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哇?
他扭回头看我“想什么呢你?”
“噢。没什么。”
“又噢。”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你一噢就无可奈何似的。”他把自己的衣服也拿出来,摆到柜子里。
然后他开车到附近超市买了些生活用品,回去后又摆放了一番,牙刷牙缸,毛巾浴巾,喝水杯子,都成双成对了。我瞅着发呆,他忽然搂着我,“今儿起,就试着跟我一起过吧。”
这么快,在我出院的当天,我们从一个捐肝的陌路人,变成了要一起过的人?
电话突然响起来,我有预感是谁,其实也不算预感,打我电话的目前就俩人,孟昭和关棋,现在关棋在旁边,那就是孟昭了。
“你哪儿去啦?”他一上来就问。
“出院了。”
“我知道你出院了,人呢?我在你这儿呢。”
“我……在外面呢。”
“你刚出院瞎溜达啥?”
“你有事儿?”
“废话,出院了,总得去去晦气,我买了猪头肉,你回来,赶紧的。”
“我……”话还没说完,手机里就传来嘟嘟嘟的声音,然后没有了声音没电关机了。我看着手机,想着孟昭可能在家里等着,我跟关棋说,我回去一趟。关棋说,我陪你。
我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