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着骗我么?”
“呵……”我笑。
他慢慢开着车“孟骁你喜欢你哥什么呀?”
我一惊,扭头看他。
“你说梦话你知道么?”
我真不知道。
他瞅了我一眼,又看着前面“今儿起,你要喜欢男的,就是我吧。”
我无力地靠在座位上我说你什么时侯听我说梦话了?
“你刚去我那儿住的时侯。”
“我怎么说的?”我悲哀。
他说“说哥我喜欢你,我比你还变态。”
完了。一点周旋余地也没有。我放弃地往下出溜了一下,关棋说“你可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我教你。”
“你教我什么?”
他扭头看我一眼,“你说的话,我送给你,你就算堕落地喜欢男的,也得挑挑。”
我到了医院,稍作检查就挂上吊瓶了,现在想起我那些天扎着吊瓶的手背我就心寒,那淤青还没蜕干净,又来了。
不知道是因为着凉,还是吃包子吃的太多,我发烧了。
我小时候虽说没吃过什么好吃的,可我一吃多了就会发烧,孟昭因为这个没少骂我,说我贱命还没法贱养,有一次他背我去医院,一听医生说我可能是食火,就来气了,指着我说,你就吃了点儿馒头酱豆腐,你就食火,你要吃了只烤鸡你还能当哪吒踩风火轮儿呢你!
我想着想着,不知道怎么就笑了。
关棋拿着药单回来,看我在傻笑,楞了,然后走过来说你笑什么呢。
我说我是哪吒,现在就跟踩了风火轮儿似的。
关棋当然不明白我这不着四六地在说啥,我看着他疑惑的脸,把孟昭的话跟他说了,他说“都是那生煎包惹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