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面带气愤,忽然豁然开朗“孟骁,我带你去医院吧?”
“干什么?”
“我觉得你肯定是动手术后脑子坏掉了,不然怎么突然又喜欢男的,又跟老太太似的,而且性格大便(不是错字,就是这个字),神经错乱了吧你?”他扒拉我的脑袋,捏我的腮帮子,捏不起来肉还要捏。
我感觉到掉进熊外衣里的冰棍在融化,我看着面前这个把我当怪物的孟昭,我哭笑不得。
原来,孟昭被那女的给甩了,貌似她又有什么目标了。这我倒不奇怪,看上孟昭的女的估计也是一时神经短路吧?
“串子最近又来捣乱了,这眼瞅着我就要失业了。”孟昭感慨。
“你就别干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你说的好听!我不干这个我干什么?难道又回野台子么?人往高出走容易,往下走不就跌下来了么?你懂个屁啊你。”
“我没看出你走的多高。”
“滚犊子!”他手下东北哥们儿多,他现在也会些许东北词汇。
他感慨一番,又骂了我一顿,似乎心情舒畅了,伸手要了两百块理发钱,然后走了。
我不该吃草莓味儿的冰棍,草莓汁儿都化了,在裤子上不好洗,我站在洗手池那里洗了半天,然后抬着脚对着干手机把裤子吹干,吹得我那叫一个火热。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又是孟昭。
孟昭说“小子,你来。”
我说干嘛。
“有事儿。”他说了个地点,把电话给挂了。
我伸着腿儿,进来一哥们儿,一边儿撒尿一边看着我,我瞥他一眼,二皮脸似的继续吹我的裤子。我得跟关棋说一声不回去吃饭,刚要拨号,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表,这明显已经是关棋下班时间了。
我说关棋,我……
“小骁,我晚上加班,你先回去吧。”
“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