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着吗。”
“吃了么?”他问。
“管呢。”
“你怎么着?不会又被老头儿打出来了吧?跟以前似的?你爸现在还能打过你呢?你有点青年的样吗你。小时候你瘦不啦叽,长的丑兮兮你爸看你不顺眼打你也就罢了,这会儿了,怎么还这样啊?独立自主了没有?翻身农奴也得唱歌啊?”他滔滔不绝。“你知道吗,这些年,这儿缺少了你瘦骨伶仃的小身板儿我还真有点不习惯,每次来都看。那天看见这儿坐着一个小朋友,老远以为是你,稍微走近一点就知道不是,明显是社会主义的孩子,整个一小号扎啤桶。你说……”
他这个人,说道兴头儿上,要是不给他当头一棒,他绝对永无休止。
“卫同!您这口水子弹还这么充足呢?还习惯连发呢?”
“那可不是。这也是一手艺。”
“得了你。”
“正午?”他坐旁边歪过头看我。挺正经地要说什么事儿。
“干吗。”
“真的……没挨揍?”
“怎么着?想替我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