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办法,我就这样。”
居然和杨彼得成了好朋友,跟他不能叫哥们儿,不搭。他就是个好朋友。
他要在广州呆不短的时间,正好,和他一块儿玩。有一天,在酒吧里,我们看见了叶禾的访问,我指着电视说:“这个男孩怎样?”
他看了一眼“长的非常不错。”
“他是我情敌!”我借着酒意说。
他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贺正午!”旁边突然一声大喝。
我猛地一扭头,一定是我喝醉了,眼前这是谁啊。此人怒目可说是圆睁,瞪着我们。此刻我正软塌塌地趴在巴台上,杨彼得的手正放在我的后背。
当我被人拽着手腕从酒吧椅上扽下来的时候,我才依稀觉得这不是个幻像。
被揪着出了酒吧,夜里凉风一吹,我几乎清醒了。面前居然,真的,是,卫同!我惊多过于喜,他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你跑这儿干吗来了?”他配合着他的表情吼叫。
“我培训啊。”
“酒吧里培训?!”
“啊,酒吧里当然是喝酒了。”
“谁让你跑到广州的?”
“我培训啊。”
“培训个屁!”
“你才屁呢!”我开始跟他对吼。他瞪着我我瞪着他。
“为什么换手机号?”
“本地的当然便宜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