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乐了,原来我们都一样。
“还怕你觉得我过分,问你了几次,喜欢男的你怎么看,你还挺坦然的。要说也真自然。”他嘿嘿笑。
我也笑,突然觉得他的脸真可爱,捧着就咬了一口。
他‘嗷’地叫得跟狼似的。
其实我心里还有什么不对劲儿,这虽然是我盼望的结果,但是过程太不透明了。好多话想问他,可是又觉得无从问起。他既然说喜欢我,既然翻了北京翻了上海找我,我又喜欢他,我还是别那么费事啦。
我们有了第一次那个以后,两个人明显得从哥们儿过渡到了同志关系。原来卫同还会说什么这儿的气候你不习惯,多注意身体什么的。我以为他压根就不会说这样的话呢。
我们一块出去的时候,他还不避讳地拉着我的手。
卫同果然是那样,遇到什么事儿先迷糊儿一阵儿,想清楚了,就什么也不管不顾了。
他毕竟不能在广州常待,我还有一个多月的培训。他居然让我辞职。我说你以为我上这儿逗闷子来啦?我总的养活自己吧?
于是,他不得不先回北京了。
临走前,他居然威胁我说不许再见杨彼得。我们为杨彼得还吵过一架。我以为这会成为我们的一个疙瘩,因为他的一句话,我居然美了半宿。
他说
“你和丫在一块儿我就不爽,百抓挠心,恨不得立刻就把你藏起来。那时听说叶禾和导演那样,我只是生气,而且,他愿意就随他去!”
我高兴死了,特别高兴。
送卫同去火车站,他临走还狠狠地在我脖子后面嘬了半天,留下了大印记。我说你疯了你!
他哈哈大笑,说“这是我的记号!”
你奶奶的,你在我身上留的记号还少吗!
你倒是上火车走了,周围这一堆人的怪异眼光你让我一个人受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