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阿,干吗不直接问。问了,不是什么都没事了么。
他的电话响,他接了对着电话说:“今晚过来吧。嗯。挂了。”
我瞅他一眼。他笑。我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跟他什么关系。我有点不自在,我知道我并不会和他在一起,可我还是不自在。
我开始讨厌我自己。是厌烦。我觉得我无缘无故地自卑,又无休止地要所有的东西。我也许是最没有理由贪心的人,可我偏偏贪得无厌。
我心情不好。又把手机关了,约了个同事,去喝酒。喝了好多。本来同事把我放在家附近的时候,我还认为我可以找到我和卫同的那个屋子,可是下了车,进了小区,我就晕了。
好像是在小区的躺椅上睡了,直到夜风把我吹得清醒,我才摸上楼去。
我听到楼梯上有动静,以为是自己的幻听,我一步一步走上去,在拐个弯就是小屋门的地方,我听到有人说:“你在这儿干吗?”那是卫同的声音,他在找我吗?
我转过去,刚要说话。就听到有人说
“卫同!我怕,我真害怕!”然后,借着声空灯的光,我看见,一个人搂着另一个。我只看到卫同的背影,和叶禾圈在他脖子上的手。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心态。只是感觉,我丢人,我憋气,我的心脏被什么堵死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我觉得卫同地身体是僵直的,可是,他还是十分关心地说:“你怎么了?”
显然,我最后地希望也破灭了,我曾经希望,他会认为那个搂着他地不是叶禾而是我,等他听了他说的话后,因为他是叶禾,而推开他,就好像电视里那些忠贞的男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