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么回事儿。”
“不是?那你们半夜搂在一块儿干吗呢?噢,他联系拍戏,找不到对手,就找你对吧?”
“叶禾他,怎么说呢,他有点……”
“你先想词儿。”我盘着手看他。
“我其实不想提。那些东西会过去的。你放心。别往歪了想。”
“你丫肉球儿似的,让我怎么不往歪了想!你痛快一句话!我贺正午承受得起,谁没谁活不了?”
“小午,你听着,我只喜欢你。就是……就是……只爱你!”
我楞了。让他说这个爱字比自杀还难。
“你先听好这句话。别的我们哪天好好说。好不?”
我脑子有点麻。
然后,有点喜悦。
接着,胸腹间的压抑被一股狂窜的气息所代替。
“卫同!你真不是东西。什么事儿,还非搞个上下集出来?”我压制住那股气息说。
在医院这种环境里,卫同没有做太夸张的举动,而是手上加劲儿捏了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