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直初一顿发泄,忽然注意到一个问题,刚才接电话‘喂’了一声的好像是个女声儿?
“喂……”任直初招呼了一句“你是谁啊?”
里面说“对不起,任总在开会,我是秘书甜甜。”
任直初给弄一窝脖儿,却说“刚才我说的你都记住了么?”
“大概吧。”
“跟你老板重复一下。”
“好。”
“你叫什么来着?”
“甜甜。”
“成,我记住了!”
‘叭’地把电话挂了,任直初自言自语,“打量我是傻子,玩儿了一次不够,又来一次。”
几个月以前,也有个导演找他,不小心说漏了嘴,提到了任伟,时隔几个月,任伟卷土重来,无奈,任直初真还没有具备当男一的基础。
踱着方步来到剧组,他一般没什么事儿,没有他戏份的时侯,他也会来,他看别人演戏,觉得总能学点儿啥。还时不常地把自己带入角色。
这不,他练习着昨儿看到的男主角的台词
“我空有一腔抱负,却无处报效,我心有不干,心如,你知我心么?”
念罢,按照自己对角色的理解皱着眉头望天。
余光觉得有人在运动,看过去,发现佟里正快步往里走。任直初嘿嘿地走过去,他一早知道这是小化妆师的必经之路,一边练台词儿一边等人,一举两得。
“印儿!”他叫。
佟里无奈地放慢脚步,他知道,被他瞅见了,溜是溜不掉的。
“你晚上有空么?”任直初问。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