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去了,10多分钟后,叶可凉回来了。忙活了一阵,端过一盆温水,用毛巾投了给我擦脸。我说你别,我还没有病到那个份儿上。
他说,你给我呆着!
第二天上班,我的精神已经大好。很巧碰到了辛晴,她看我有点怪,然后电梯里剩我们俩的时候,她抿着嘴说,乔宇,我听说你说同性恋?
什么?我楞了几秒。这哪儿跟哪儿呀。谁说的?
你同屋。他说,你和他一个床睡,其实你们是一对儿!
我当时楞是没有说出话来。
然后,醒过神儿来我就气愤起来,这个小子怎么逮什么说什么啊!什么都拿来折腾!
辛晴说,我知道你不是。
嗯。当然!我理直气壮的说。
辛晴笑,说,我真松一口气。然后眼神温和羞涩地看着我。
我也笑。我知道她那话是什么意思。我心里很舒服。因为我一直对辛晴的感觉不错。
我准备晚上好好跟他说说,这么着损我可不行。正收拾东西准备下班的时候,电话响了。里面传出叶可凉的声音,他说,乔宇,晚上到畅想酒吧来。
干吗?
让你来就来!他把电话挂了。
去!你让我去我就去啊。
我问旁边同事,你知道畅想酒吧怎么走么?
到了酒吧门口,天已经黑了,酒吧不偏不倚,人来人往。我站门口等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那小子在里面说,进来呀,外面呆着干吗?
我猛一回头,他在哪儿看见我了?
慢悠悠地走进去。一眼就看见了他。因为里面就他一个抱着吉他,坐在台上。
然后,就听到吉他声,然后就听到他唱:
风不停
绿树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