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不值的我说,不是你说。我甩开他,往里走。忽然看见那个伙计打电话,我听了个话音儿,好像有枫哥这两个字。
妈的!我转身往门口跑,又跑了一阵,拦了辆出租。司机问我去哪儿,我说了一个地儿,才反应过来,那是我以前住的地儿。去就去吧。
听说那房子给拍卖了,不知如今谁住。我看看去。
下车的时候,司机说,46。
我一掏兜,坏了,我的钱包!
司机还算老实巴交,我把我的白金项链坠压给了他,记了他的车号和姓名,他才答应。
我下了车,忽然想得不对,一会儿我怎么回去啊。我拦住他的车说,司机师父,你送我回&tis;&tis;小街。我一块儿结给你。
司机横了我一眼,一溜烟走了!
什么世道!
好在,手机随身装着,我拿出来,看到了那几个未接电话。
怒向胆边生,我拨了他的手机,他很快接了,说,叶可凉,你怎么还没回家?
你来接我,我被人打劫了!
啥?
快点!冻死了!
你这大半夜的……在哪儿啊你?
他用了20分钟来的,头发像微开的菊花,穿着他的运动服,和一件薄棉衣。我一看他头发开了菊花就知道,他已经睡下了,气死我也。我说,我冷,冷的要死。
他把棉袄脱下来给了我。过了一会,他开始哆嗦起来。我可不心软,谁让他不知好歹的。
我们又躺在一张床上,他连上衣都没有脱。我仰头望着天花板睁着眼睛。